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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嫁【卷三+卷四完結篇套書】

NT$555

NT$740

  • 作者
    墨書白
  • ISBN
    9780020250579
  • 上市時間
    2025-04-30
  • 內容介紹
  • 線上試讀
  • 商品規格
  • 書籍目錄
內容介紹 ·Introduction·

糾纏四世,將迎來最終章!!!

★《山河枕》、《長風渡》、《長公主》殿堂級作者 墨書白,重生四次力作!

★外冷內熱禁欲攝政王 秦書淮 × 外浪內純重生長公主 秦芃。

★影視版權已售出。

▌卷三 ▌

當年秦書淮帶著趙芃回歸南齊,卻讓髮妻死於自己懷中。

從此他耽於追逐權勢,他要站在權力之巔,為所愛復仇。

可她回來了,成為長公主秦芃。

她說她不愛他了,她想要嫁給柳書彥。

秦書淮要讓她知道,不管她活了多少次,只能有他,只能愛他。

秦芃以為,她終於找到了那個人,

能於困境中相伴、能安定她的心,直至白首。

可她看到了柳書彥的祕密,驟然驚覺,

當年她的死,似乎並非她認定的那樣。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誰參與其中?

她又該相信哪個人?

這時,南方西涼國舉兵進犯,邊關告急。

秦芃在戰鼓聲中,查覺到熟悉的氣息……

▌卷四 ▌

在南方邊疆,秦芃終於見到了她一直記掛的人

──北燕皇帝趙鈺,趙芃的弟弟,她僅存的家人。

看著趙鈺懇求的神情,秦芃忍不住答應要陪他去北燕。

可秦書淮卻想起當年趙鈺強硬地帶走趙芃的屍身,葬於自己的皇陵。

他不想再次失去秦芃。

回到宣京,幼帝一道聖旨打亂了朝堂。

──將柳家嫡女柳詩韻賜婚給秦書淮。

秦書淮無論接旨與否,都將影響齊國局勢。

而柳詩韻利用輿論,將秦芃推向風口浪尖。

秦芃發現,自己過去的死似乎都與柳詩韻有關,

這時探子來報,柳詩韻居然與北燕人相約於茶樓!

當秦芃來到茶樓,茶樓卻燃起了大火。

這場大火,

燒出了針對秦芃與秦書淮的陷阱,以及多年前的滅族之禍。

北燕、南齊與巫族,

秦芃重生四世的糾纏與執念,將於灰燼中,撥雲見日──

線上試讀 ·Trial reading·

第二十七章 柳家

柳書彥沒有說話,柳石軒立刻上前道:「王爺言重了,我們不妨移步柳家再談,王爺以為如何?」

「父親,您先回去吧。我與王爺自行商量就好。」柳書彥突然開口,隨後朝著秦書淮恭敬地做了個請的手勢:「王爺,不妨水榭一敘?」

「書彥……」柳石軒有些不放心。

秦書淮抬手止住柳石軒的動作,淡道:「柳大人先回去吧,這是我與柳兄的私事,我們自己談便好。」

說著,秦書淮微微躬身,同柳書彥道:「柳兄,請。」

秦書淮和柳書彥往御花園的水榭前去時,秦芃風風火火回了府邸。

「將陸祐找來。」

秦芃吩咐白芷一聲,隨後便進了自己的書房,從書房的訊息中找出柳石洲。

柳石洲是柳書彥的二叔,柳州州牧,一旦柳石洲倒了,柳家就等於倒了一半。

一般世家都是在朝廷有人,再以自己實際管轄的州屬作為支撐,形成穩定的世家權力結構。柳石洲如果不是柳州州牧,州牧一職必然會成為秦書淮和柳家爭搶的核心,若州牧的位置沒有回到柳家手裡,對柳家來說便是足以動搖根本的問題。

秦書淮為什麼做這些,秦芃自然明白。

一來自然是為了權勢,權力這東西都是靠搶的,秦書淮不搶柳家,也要搶別人。

但為什麼搶柳家?

秦芃覺得,怕是有自己的因素在其中。

她作為長公主,別說如今秦書淮的態度可能有些喜歡她。就算不喜歡她,也不可能放任她嫁給一個有權勢的世家。

一上來就動柳石洲,以她所接觸過的柳石軒和柳詩韻的性子來看,柳家必然深受震動,柳書彥怕是阻力不小。

而她一貫不是等著別人付出的人,既然是她主動撥撩柳書彥,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刻袖手旁觀,被動等待著。

等著陸祐的時候,秦芃低頭看著柳石洲的訊息,今日秦書淮奏報的,是柳石洲挪用國庫一事,她若是壓一壓,此案立案時間拖上兩日,等朝廷派消息出去,到達柳州查封銀庫,怕是要十日之後。

當然,如今柳石洲肯定不會知道他已經被參奏,不會有任何事。

陸祐進來後,秦芃立刻道:「認識柳石洲嗎?」

「認識。」陸祐有些奇怪,秦芃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人來。

秦芃果斷道:「準備一下,今晚我們去攝政王府一趟,然後你出城去柳州找柳石洲。」

說完,秦芃便站起身來,帶著白芷走出去:「去柳府。」

坐在馬車上,秦芃閉著眼睛想整個事情。

「柳州最大的錢莊,是不是金泰錢莊?」她突然出聲。

白芷愣了愣,隨後道:「是。」

錢、糧、鹽、礦之類重要的東西,白芷一向十分關注,別說齊國,就算是旁邊諸侯小國的商家價格,白芷都十分清楚。

秦芃睜了眼睛,立刻道:「白芷,妳現在去金泰錢莊,找掌櫃,告訴他妳是北燕人,要和他合作,教他們在北燕放印子錢。」

「掌櫃怕是不會應。」

「妳同掌櫃說,這印子錢是私人放的,讓他簽字蓋手印就可以了。但是妳不要用私契,妳要用標著『商契』的契約和他簽。」

「這是何故?」

白芷有些疑惑,私人之間的債務往來,一向是用私契,而公帳則用商契,北燕向來是如此。但齊國並沒有私商之分,從來都是以契約為準即可。

而印子錢,其實便是高利貸。齊國法令有規定,商家嚴禁放高利貸,否則所有負責人都要連坐入刑,而私人放高利貸,則只是罰些銀錢即可。如果是放高利貸到他國,商家按通敵論處,私人則要視情況論刑。

金泰錢莊是如今齊國與北燕最大的錢莊,實際上是當年秦書淮在北燕時私下經營的,趙芃自己還參股在了裡面。如今柳石洲被查,他會被查到國庫銀錢,秦芃猜想,必然是因為他在金泰錢莊中有所動作,才會讓秦書淮注意。

一個地區最大的錢莊往往和當地官府的關係極好,秦芃問清楚了柳州最大的錢莊,自然就能推測出來前因後果。

而金泰錢莊當年錢財緊缺,實際上就是靠著印子錢起家,他們的大掌櫃幾乎都是早期北燕那邊的掌櫃教出來的,前些時日秦芃的探子還有說北門那邊的錢莊生意似乎有些慘澹,此時是年中,秦書淮習慣年中、年底各盤帳一次,若是做得好便有晉升,做不好,關門的都有可能,所以這時候,這些生意不大好的分點必然十分緊張。

她如今讓白芷送上門去,對方十有八九是會簽這份契約的。

這份契約,掌櫃必然不會以錢莊的名義簽,估計是以私人的名義簽下,但其實是錢莊的生意。

「朝廷前些時日剛通過的法令,民間還不清楚,如今商契私契分開,若用了商契,就是他們金泰錢莊的事。」

聽了這話,白芷便明白了秦芃的意思,怕是打算設個套讓秦書淮跳了。

秦書淮這人謹慎,但手裡這麼多人,總是要出點事的。

白芷和秦芃商議了一會兒,確定了北門的錢莊後,便跳下馬車往北門去了。

而這時秦芃也到了柳書彥家,給柳家遞了帖子後,走了進去。

秦芃一進門,就看見柳家上下老小幾乎都在屋子裡。

恭恭敬敬跪著給她行了禮,秦芃笑著上前道:「諸位請起,我與書彥乃是好友,諸位都是我的長輩,無需如此多禮。」

「公主盛情,柳家愧不敢當,」柳石軒似乎不大開心,語氣硬邦邦道:「只是公主乃天子貴女,鳳凰高貴,柳家非梧桐不敢以棲。」

這話說得含沙射影,秦芃什麼都沒說,已經先告訴秦芃,柳家廟小,妳可千萬別來。

秦芃聽出來,低頭笑了笑,同柳石軒進了屋,轉了話題道:「我此番前來,是為了柳州牧之事。」

一聽這話,柳石軒氣得發抖。

柳石洲怎麼會出事,柳石軒一想就知道是為著秦芃,這女人還敢上來提這事兒,柳石軒整個人氣得不行。

柳詩韻卻是上前,扶住柳石軒道:「父親,同公主屋裡談吧?讓母親帶著其他人先下去吧。」

「你們先下去。」柳石軒穩住心緒,給秦芃做了個「請」的姿勢道:「公主請。」

秦芃的點點頭,同柳石軒一同進了屋中。

柳詩韻讓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只留下她在屋中侍奉。

她點了薰香,香味清涼,讓人平靜下來,而後她坐到一旁煮茶,始終保持著安靜的狀態,卻悄無聲息轉變著談話的情況。

秦芃不著痕跡地看了柳詩韻一眼,隨後轉頭瞧著向柳石軒,面色鄭重道:「時間緊急,我便開門見山了,我知道柳大人對我心中有怨,覺得柳州牧一事是因我而起,可柳大人是否想過,柳家乃世家大族,與他人爭執不可避免,一味躲藏,只會讓人覺得軟弱可欺……」

「可也不該直接對上秦書淮!」柳石軒猛地提了聲音:「我柳家世代如此,無需公主指指點點!」

「您的意思是,柳家當真是一點野心都沒有嗎?」秦芃冷然開口。

柳詩韻將茶推到秦芃身前,柳石軒冷著聲音:「沒有。我柳家保持現狀就夠了。」

「我知道,」柳石軒聲音回軟:「公主的身分,多的是有人想要迎娶。迎娶公主,成則飛黃騰達,日後第一貴族必然非駙馬家族莫屬。可敗卻是一敗塗地,怕是家族難寧。柳家在朝堂之中,之所以屹立多年,是因為我等從不捲入是非之中,公主如今是在逼著柳家啊!」

柳石軒有些激動:「我兒的性子,我再清楚不過。他的確算得上聰慧,可卻是文人脾氣,若是繼承家業倒是穩穩當當,可若執意要捲入鬥爭之中,我怕我兒性命難保啊!」

秦芃微微一愣,她一時竟無法言語。

柳石軒的話……倒也說得不錯。

以政客的角度來看,柳書彥的確是輕狂和善了些,比不得秦書淮那樣的鐵血手腕。

可秦芃向來不是個容易放棄的性子,她要什麼至少都要努力過。她深吸一口氣:「可不是有我嗎?」

說著,她抬起頭,正視著柳石軒:「柳大人,請你相信,我絕不是給柳家帶來麻煩的人。柳州牧的事情,如今關鍵在於及時將國庫缺銀填充回去,我想知道,柳州牧大概差多少錢?」

柳家的帳目應該是互通的,地方的錢往往都用於朝廷中的打點,柳石軒見秦芃說的正經,明白雙方是互利互惠的,抿了抿唇道:「大概,十萬銀。」

「如今柳家能拿出多少?」

柳石軒抬眼看向柳詩韻,柳詩韻笑了笑,似乎早有準備:「至多五萬。」

秦芃見此有了數,柳家如今內院應該是柳詩韻在管。

她點了點頭,直接道:「剩下五萬,我今夜會準備齊全,勞煩您將銀兩準備好,明日清晨,我的人會帶著錢直接奔赴柳州。明日早朝我會將此案拖一拖,只要在朝廷查案的人到達前將國庫填回去,就不會有大事。」

柳石軒沒有說話,秦芃抬眼看他:「事已至此,柳大人,要麼接受我,也接受我的幫助。要麼我冷眼旁觀,柳家不會有任何改變,您想清楚。」

秦芃和柳石軒商討時,秦書淮坐在水榭裡,給柳書彥倒茶。

「我本來以為,王爺是個聰明人。如今王爺與張瑛鬥得本就難捨難分,還要空出手來找柳家的麻煩,可覺得疲憊?」

「順手為之,沒什麼。」秦書淮淡然開口:「柳大人無需同我說什麼值不值得來規勸,我要的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您只要明白這一點就夠了。」

「所以,」柳書彥抿了口茶:「我二叔的事,不過是開個頭,是嗎?」

「這是自然。」秦書淮直接道:「您見過蛇捕獵嗎?」

柳書彥手摩挲著杯沿,秦書淮繼續道:「牠咬住了獵物,就絕不會鬆口,無論獵物多大,掙扎得多凶猛,都只是咬死不放,一點一點注射毒液。」

「哪怕被獵人斬成幾段,也不鬆口?」柳書彥冷笑出聲:「王爺是打算拚盡全力針對柳家?張瑛不管、衛衍不管、清河長公主不管,還有其他諸侯不管了?」

「不管。」秦書淮果斷開口,抬眼道:「當年是你到北燕來接我的吧?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

柳書彥摩挲杯沿的動作微微一頓,他抬眼看他,從秦書淮眼裡看到一片冷意。

可他卻清楚明白,這冰冷背後,那近乎瘋狂的炙熱,被埋藏得多深,多可怕。

當年他奉旨去迎接秦書淮,那時趙芃剛死,秦書淮替趙芃下葬之後,就折回南齊。

柳書彥去見秦書淮時,是在姜府,他星夜兼程趕到,來到姜府門口,就聽見亂哄哄的一片。

他帶著士兵分開人群,擠了進去。

然後他看到秦書淮被許多人圍著,身上全是傷,姜源帶著姜家人站在不遠處,嘴角帶笑,靜靜瞧著他。

那怕是秦書淮一生最狼狽的模樣。

那時他面容稚嫩,一個人提著劍,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卻還是一步一步往前。

有人用棒子打折了他的腿骨,他被迫跪下去,他喘息著,又站起來。

另一隻腿再被打折,他趴在地上,劍甩出去,可他仍舊一步一步往前去,想要握住那把劍。

那時候,任何一個下人,都敢踐踏他。

沒有任何人會想到,那個被人打斷了骨頭匍匐在所有人腳下的人,有一日能成為今日權傾朝野的攝政王。

他為了一個人爬到今日,那他再為了一個人不顧一切,再正常不過。

柳書彥看著秦書淮的神色,忍不住笑了,「你不是愛著趙芃嗎?」

他心裡酸澀,艱難道:「秦芃是你招惹的,你讓給我的,如今又來和我爭執,是為什麼呢?」

「這與你無關。」秦書淮冷聲開口:「我只問你,柳家、秦芃,你怎麼選?」

「我……」

「不要和我說什麼折中說什麼商討!」秦書淮猛地拔出匕首,插在柳書彥手邊,靠近柳書彥,低吼:「怎麼選!」

柳書彥沒說話,他的手微微顫抖。

柳石洲只是一個開始,被秦書淮死死盯著,這才是柳家的噩夢。

值得嗎?

柳書彥拚命問自己,秦書淮的匕首就在他手邊,他腦子裡反覆只是那一句——

值得嗎?

不值得,為了一個女人,賠上家族,不值得。

他從小接受的教育,理念告訴他,這並不值得。

他張了張口,秦書淮卻是明瞭了。

「我知道了。」他收了刀,淡道:「這個案子會壓下去,你和秦芃說清楚,斷了關係,自己申請外調吧。」

「等我和她成親了,」秦書淮平淡道:「再調任回來。」

說完,秦書淮離開了。

江春跟著秦書淮,看著他微微顫抖的手,高興道:「嘿,王爺,就柳書彥那慫貨,完全不是您的對手啊。您別擔心!」

「不是的。」秦書淮閉上眼睛,靠在馬車上,「不是柳書彥不好,只是我,僥倖而已。」

僥倖生命裡沒有任何光芒,只有趙芃,貫穿了他的生命。

如果他有家族、有責任,如果他也曾被太多人關愛,他還能如此義無反顧嗎?

不能吧。

只是他秦書淮,從始至終,只有趙芃而已。

秦書淮閉著眼睛,突然有那麼幾分慶幸。

他的馬車剛回到府邸,就撞上了宮裡來的人。

「王爺,」太監走上來,焦急道:「陛下身體不適,哭鬧不止,說是被夢魘到了,讓您去宮裡看看。」

秦書淮皺了皺眉頭,一想秦銘若是不適,秦芃必然在宮裡焦急,便點了點頭,又折回了宮中。

秦書淮剛走,秦芃就轉頭對跟在後面的陸祐道:「準備好了嗎?」

陸祐點點頭。

一個時辰前,秦芃剛走出柳府,就讓春素給陸祐帶了信,讓他帶著人到秦書淮府邸後院,緊接著讓白芷通知秦銘,將秦書淮召入宮中去。

如今秦書淮已經被成功哄騙走了,陸祐對淮安王府又極其熟悉,他們去的還是一貫沒有人看管的後院,一行人壓力不大。

陸祐先潛了進去,將後院裡的丫鬟打暈,再關上後院的門。

後院澈底沒了看守,秦芃這才摸進去。

快兩年不見,後院變化很大,長了許多雜草,秦芃認了一會兒,才找到當年埋銀子的地方。

「主子,您這是來幹嘛啊?」陸祐小聲嘀咕著。

秦芃扒開雜草,一時不能確定位置,但是不管了,推了陸祐一把道:「別管了,趕緊先挖。」

陸祐拿出小鏟子,和秦芃蹲在地上,開始挖銀子。

秦芃當年準備了銀票,埋得很深,兩人挖了許久,陸祐一面挖一面道:「主子,我們到底在挖什麼?」

「挖錢。」

「您還藏錢啊!」

陸祐有些驚嘆,他記憶裡,姜漪一直缺錢。

秦芃一哽,不好告訴陸祐,姜漪窮了三年,董婉怡卻極其富有,除了錢,她一無所有……

兩人刨坑刨了將近一丈深,秦芃終於戳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找到了!」

秦芃高興出聲,推開陸祐,將盒子拽了出來,拍了拍泥土,這時候,她聽到一個溫柔的聲音問:「找著什麼了?」

「銀……」

話沒說完,秦芃直覺不對,猛地抬頭,就看見秦書淮站在她面前,帶著壓不住的笑意,低頭瞧著她。

陸祐被江春制住,站在一邊滿臉焦急,秦芃呆呆地看著突然出現的秦書淮,秦書淮從袖子裡拿出帕子,擦乾淨她臉上的泥土,溫和道:「想來我府裡挖東西,妳告訴我就行了,我讓人給妳挖。妳挖了這麼深的坑,手一定很疼吧?」

秦芃:「……」

大概要完。

「拿的什麼?」秦書淮將目光往下移去,眼裡帶著笑:「我看看?」

方才秦芃在挖坑的時候,他就來了。

他本來是要入宮的,但是走了沒兩步,突然想到,秦銘病了,以秦芃對他的戒心,必然第一時間封鎖消息的,以往秦銘的事從來沒找過他,怎麼這次找他了?

聯想著今日他參了柳書彥,雖然不知道秦芃要做什麼,但秦芃的性子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估計要幹點事。

於是秦書淮立刻折了回去,讓影衛迅速搜府邸各處,很快影衛就來報,後院被人潛進去了。

秦書淮沒讓人驚動秦芃,悄悄帶著江春到後院,就看見秦芃在地上挖坑。

秦芃向來是講究儀態的,但如今挖得急了,倒是帶著幾分率真可愛。秦書淮在暗處瞧著,覺得彷彿瞧見一隻小老鼠在搬自家糧食,這小老鼠可愛極了,他心裡哭笑不得。

等秦芃把東西挖出來,他迅速閃了出去,將陸祐點了穴,怕嚇著秦芃,便站在一邊,先打了招呼:「找著什麼了?」

他自以為這是打招呼,然而對於秦芃而言——嚇死人了!

好在秦芃心臟一向很好,短短一瞬間經歷了驚嚇、錯愕、疑惑等大起大落的情緒後,她回歸平靜。

「哦,沒什麼,就一點私人的東西。」秦芃把裝著銀票的盒子往袖子裡一塞,輕咳了一聲道:「王爺半夜還不睡啊?」

秦書淮笑意盈盈瞧著秦芃,他雖然覺得這時候笑有那麼些不合時宜,但笑容卻壓都壓不住,低頭看向秦芃塞著盒子的袖子道:「應該是我問公主,大半夜不睡,來我府上挖什麼?」

商品規格 ·Specification·

尺寸(公分)14.8*21*3.78 cm

開本 25

頁數 592

書籍目錄 ·Book Catalogue·

▌卷三 ▌

第二十七章 柳家

第二十八章 乞巧

第二十九章 付出

第三十章 南疆

第三十一章 月神祭

第三十二章 選擇

第三十三章 趙鈺

第三十四章 姊弟

第三十五章 和談宴

▌卷四 ▌

第三十六章 賜婚

第三十七章 柳詩韻

第三十八章 煙雨茶楼

第三十九章 公主案

第四十章 巫族

第四十一章 世家

第四十二章 北歸

第四十三章 執念

第四十四章 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