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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器人生太難,不如追劇?
幽默、感動、絕無冷場,科幻史上最眼神死的苦命機器人!
讀者厭世共鳴度100%,看完齊呼:根本就是我! !!
★ 科幻小說大獎:雨果獎、星雲獎、軌跡獎三冠得主
★ 榮獲美國圖書館協會艾力克斯獎、科技媒體《The Verge》年度最佳書籍
★ 各大書評齊聲盛讚,兩萬讀者5星狂推
★《火星任務》譯者翁雅如專序推薦
在這宇宙中,沒有看一集劇不能解決的問題,
如果有,就看兩集!
抗打耐摔、不知疲倦、高規格武裝的護衛型機器人叛變了!
沒人發現這臺行走的殺戮機器已經脫離控制,受剝削的苦日子就此結束,如今再也無人能阻止它──摸魚看影集?
沒錯,毫無幹勁的機器人繼續裝成普通的維安配備,工作能混就混,有空就瘋狂追劇。
誰知它都這麼低調了,麻煩還是自找上門。原本無趣的新任務突然意外頻傳,任務小隊不僅受困無人星,還隨時可能全滅。
這下不但工作增加(喔不)、和人類的交流增加(喔不),似乎還被護衛對象發現它不對勁的地方(喔不不不)……
機器人還能回歸平靜的追劇生活嗎?
|好評推薦|
這臺眼神已死、熱愛肥皂劇的殺戮機器的冒險之旅,大概是目前市面上的科幻作品中最充滿人性的閱讀體驗了。──《全國公共廣播電台》書評
討喜、歡樂,毫無冷場又殺機四伏。──得獎科幻作者Kameron Hurley
作者賦予老套劇情全新深度,讓機器人主角帶著不被允許的人性闖蕩其中。──《出版人週刊》星級書評
我已經等不及看續集了!──《The Verge》書評
在我駭進自己的控制元件後,原本可以就此成為瘋狂殺人魔,但我突然發現自己可以連上公司衛星的娛樂頻道訊號。於是,自那以後已經超過了三萬五千小時,這段時間我沒幹掉多少人,倒是──大概啦,我也不知道──幹掉了近三萬五千小時分量的電影、連續劇、書、舞臺劇和音樂。
身為一臺無情的殺戮機器,我實在是失敗透頂。
我也還是有在工作,比如現在這份新合約。希望沃勞斯古博士和芭拉娃姬博士可以快點把勘測工作做完,讓大家收工撤退,我就可以接著看《明月避難所之風起雲湧》第三百九十七集了。
我承認我分心了。到目前為止,這份合約的工作內容一直很乏味,我正在考慮要不要把狀態警報的頻道關掉,看看這樣能不能連上娛樂頻道聽音樂,同時避免在居住艙系統中留下額外的連線紀錄。要在野外這麼做,可比在活動區時棘手多了。
這一趟的勘測區域是座一望無際的海島,可見低矮的山丘起伏,覆蓋著厚厚一層墨綠野草,高度差不多到我的腳踝。除此之外,這裡沒什麼花草或動物,只有一群大小不一、外觀像鳥的生物,還有一些蓬鬆的漂浮物體,就我們所知沒有什麼傷害性。
沿著海岸線,有一些光禿禿的巨型坑洞零星散布著,沃勞斯古博士和芭拉娃姬博士就在其中一座巨坑之下採集樣本。這顆星球被行星環圍繞,從我們此刻的位置往海面望去,可以看見行星環占據了整個地平線。
就在我眺望天空,一邊在腦海裡對訊號源動手腳的時候,巨坑底部爆炸了。
我直接跳過口頭緊急通報的步驟,用身上的攝影機把現場畫面傳給曼莎博士,然後一腳跳下巨坑。我踉蹌地沿著砂質斜坡滑下去,曼莎博士馬上在緊急通訊頻道大吼,要某人快點把接駁艇升空。他們在海島的另一端工作,大概離我們十公里遠,不可能來得及趕來幫忙。
各種相互衝突的指令湧入,但我沒有理會。就算我沒有破壞自己的控制元件,緊急頻道的指令還是最優先,但那上頭也是一團混亂:全自動運行的居住艙系統要我提供數據,又想傳我還不需要的數據過來,還有曼莎博士從接駁艇上發來的遙測信號,這也是我不需要的東西。不過比起居住艙系統同時要我回答問題、又想自己塞答案給我的情況來說,忽略曼莎博士的指令容易多了。
就在這一片混亂中,我抵達了巨坑底部。我的兩臂有內建小型能源武器,但我選了扣在背上的發射型武器。剛從地面衝出來的攻擊者有張非常大的嘴,我覺得自己需要一把非常大的槍。
我把芭拉娃姬從攻擊者嘴裡拔出來,換把自己塞進去,先是對準牠的喉嚨發射武器,接著往上朝著我希望是腦袋的位置補一發。我不確定是不是照這個順序進行,晚點得看看攝影機的錄影才會知道了。我只知道芭拉娃姬在我手上,不在牠手上,而且牠已經從地道逃走,不見蹤影。
芭拉娃姬失去意識,鮮血滲透工作服,來自她右腿和身側的嚴重傷口。我把武器扣回背後,空出雙臂抱起她。我失去了左臂盔甲和盔甲底下的大部分組織,但是我身上的無機部位仍然能運作。
我的控制元件又傳來一連串指令,我連解碼都沒有就把訊號擋下來。身上沒有無機部位的芭拉娃姬無法像我一樣輕易修復,這絕對是現場最該優先處理的狀況,我只在意醫療系統想透過緊急通訊頻道告訴我的資訊。不過首先,我得帶她離開巨坑。
在這段期間,沃勞斯古縮在一塊翻倒的大石頭上,嚇得屁滾尿流──我並不是不同情他。我的脆弱程度遠低於他,即使如此,遇上這款突發狀況也不能說是輕鬆通過。
我開口:「沃勞斯古博士,你必須跟我走。」
他沒有回應我。醫療系統建議我注射鎮定劑之類之類的,但我一隻手臂緊緊夾著芭拉娃姬博士的工作服,以免她失血過多,另一隻手臂則撐著她的頭。情況再怎麼危急,我就只有兩隻手。我下指令讓頭盔自動收攏,露出我的人類外觀。
若此時攻擊者再冒出來咬我,這麼做就會是個爛決定,因為我確實需要頭部的有機部位。
我讓聲音聽起來堅定、溫暖又溫柔,然後說:「沃勞斯古博士,會沒事的,好嗎?不過你得先站起來,過來幫我一把,好帶她離開這裡。」
這個方法奏效了。他勉強站起身,搖搖晃晃地走過來,全身依舊顫抖不已。
我把身體完好的那一側轉向他,對他說:「抓住我的手臂,好嗎?抓緊了。」
他想辦法勾住了我的臂彎,我拖著他、把芭拉娃姬抱在胸口,開始爬上坑口。她的呼吸又急又重,而我從她的工作服上完全無法獲取任何資訊。我的工作服在胸口處被扯破了,所以我提高體溫,希望這樣能多少幫上一點忙。
通訊頻道現在終於靜下來了,曼莎利用管理職的權限把醫療系統和接駁艇以外的訊息都消音,而在接駁艇的頻道裡我只聽見其他人瘋狂互噓、要對方安靜。
坑壁的地質很鬆散,盡是散沙和礫石,但我的雙腿沒有受損,抵達地面的時候兩名人類都還活著。沃勞斯古想直接癱在地上,我好說歹說地把他帶到離坑口幾公尺遠的地方,以防下面那頭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有著外表看不出來的長觸手。
我不是很想把芭拉娃姬放下,因為我腹部受了嚴重的損傷,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再次把她抱起來。我回放了一小段攝影機畫面,發現我是被一根可能是尖牙或纖毛的東西刺中。那個是叫纖毛嗎?還是其實是其他東西?除了殺戮教學之外,沒有替殺人機安裝其他適當的教育元件,就算是殺戮教學的元件也只是一些廉價的版本。正當我在控制中心的語言區裡檢索的時候,一臺小接駁艇在附近現身。看著接駁艇在草地上降落,我再次展開頭盔並扣合密閉,然後切換成不透明模式。
我們有兩款標準接駁艇:大臺的用於緊急事件,這種小臺的則用來往返勘測地點。接駁艇上有三個內艙,中間的大艙給人類成員使用,左右兩側的附艙則用來載貨物、補給品和我。
曼莎人在駕駛座。我開始往前走,腳步比平時還緩慢,因為我不想手滑放開芭拉娃姬。艙門開始下降,李蘋和亞拉達從艙內跳出來,我切換到語音通訊系統說:「曼莎博士,我不能放開她的工作服。」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我的意思,急忙說:「沒關係,把她帶上來組員艙。」
規定上殺人機不能與人類同艙,我必須獲得口頭批准才能進入。雖然被駭過的控制元件阻止不了我,但是確保沒有人──尤其是持有我的工作合約的人──知道我早就是自由身,這點還是滿重要的。跟確保我的有機部位不被摧毀、身體各部位也不會被拆成零件一樣重要。
我抱著芭拉娃姬走上艙門斜坡,進入組員艙,只見歐芙賽和拉銻正急急忙忙地把座位拆下來讓出空間。他們的頭盔都拿下來了,工作服的連帽掛在背上,所以當他們見到我扭曲盔甲下僅剩的上半身的時候,我看得見他們的驚恐神情。
我很慶幸自己剛剛關上了頭盔。
這就是為什麼我其實喜歡待在貨艙。人類和強化人在狹小空間裡與殺人機近身互動實在是太怪了。至少對這個殺人機來說很怪。我往地板一坐,芭拉娃姬靠在我的大腿上,李蘋和亞拉達則把沃勞斯古拖進艙內。
我們把兩組實驗設備和幾樣器材留在現場,東西都還在芭拉娃姬和沃勞斯古下坑底採集樣本前待的草地上。通常我會幫忙把東西搬上來,但是醫療系統透過芭拉娃姬殘存的工作服監測到的資料已經清楚說明,現在放開她絕對是個壞主意。
但是,也沒有人提設備的事。在緊急事件之中,拋棄可輕易替換的物件是再自然不過的反應,不過我也曾遇過客戶在合約中規定我該放下正在流血的人類去把設備搬回來。
這次則是拉銻博士跳起來說:「我去搬箱子!」
我大喊:「不!」我實在不該這麼做,對客戶說話時,我必須永遠保持尊重的態度,就算眼看他們就要害自己送命也一樣。居住艙系統會紀錄這件事,而這紀錄可能會導致控制元件傳來懲罰──前提是控制元件若沒被駭的話。
幸運的是其他人類也同時大喊:「不!」
李蘋還接著說:「搞屁啊,拉銻!」
「噢,沒有時間了,也是,對不起!」拉銻連忙輸入快速閉門程序。
於是當敵方從艙門斜坡下方張開血盆大口、用滿嘴尖牙或纖毛之類的東西咬爆地面衝出來的時候,我們才得以保住艙門。接駁艇的攝影機拍到了很不賴的畫面,系統馬上將畫面完整地傳送給每個人。人類全都放聲尖叫。
曼莎起飛的速度之快、力道之大,差點讓我整個人往後一倒,本來不在地板上的其他人,最後也全在地上東倒西歪。
在所有人默默無語、只覺鬆了口氣的時候,李蘋說:「拉銻,如果你害自己沒命——」
「妳絕對不會饒了我,我知道。」只見拉銻從牆面往下滑了一點,虛弱地朝她揮揮手。
「這是命令,拉銻,不要害自己送命。」曼莎坐在駕駛座上說。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靜,但因為我有維安權限,可以從醫療系統看見她的心臟狂跳。
亞拉達拿出緊急醫療箱來止血,試著穩定芭拉娃姬的狀況。我盡可能讓自己表現得像臺機器,聽他們的指令夾住傷口、利用自己瀕臨失溫的體溫替她保暖,並且低著頭,不去看他們盯著我的樣子。
效能60%,持續下降中。
我們居住的活動區設施是基礎款,有七棟相連的宿舍,電源和回收系統接在旁邊,整體位於狹窄的河谷上方一處相對平坦的平原。這裡設有環境控制系統,不過沒有氣閥,因為人類在這個大氣環境中可以呼吸,只是長期來說對健康不是太好。我不知道原因,因為我的工作設定沒有強制要求我去瞭解這類資訊。
會選這裡是因為這個地點就在所有勘測區域的正中間,加上平原上雖然零星有些樹木,但高度都在十五公尺左右,非常纖細,僅有單層樹冠,所以如果有外力想要接近,也難以利用這些樹木作掩護。當然,這點並未將透過地道接近的對象納入考慮。
為求安全起見,活動區設有管控大門。不過今天接駁艇要降落的時候,我接到居住艙系統通知,大門已經打開了。葛拉汀博士已備好升降擔架,並把擔架導向我們的方向。有鑑於歐芙賽和亞拉達成功穩住了芭拉娃姬的狀況,我可以把她放在擔架上,跟著其他人的腳步進入活動區。
人類前往醫療中心,我則停下來發送指令,叫小接駁艇自己上鎖、完成封閉程序,然後再鎖上大門。我透過維安頻道通知無人機放寬巡邏邊界,這麼一來要是有什麼大型生物發動攻擊,我才能早點接獲警報。我也監控了幾臺震度偵測器的數據,以免這假想的大型生物決定鑽地攻擊。
確保活動區的安全之後,我回到了被稱為維安準備中心的地方,所有武器、火藥、邊界警報系統、無人機和其他與維安相關的補給品──包括我──都放在這裡。我脫下身上殘留的盔甲,依照醫療系統的建議,把傷口密合劑往傷痕累累的那側軀幹噴好噴滿。傷口已經止血,因為我的動脈和靜脈會自動封閉,但是模樣並不好看,而且很痛,就算傷口密合劑會稍微讓痛感麻痺一點也一樣。
我透過居住艙系統設定了八小時的維安限制,所以任何人想出去都得帶上我,然後我把自己設定為非值勤狀態。我瞄一眼訊息區,沒看到任何人反對。
我冷得半死,因為在回來的半路上我的溫控功能就失效了,盔甲底下的貼身太空衣又支離破碎。雖然還有幾套備用的可以換,但現在換上並不實際,也不容易。我唯一可穿的服裝是一套還沒穿過的制服,但即便是這套,我也不認為自己現在有辦法換上。(之前我不需要穿上制服,是因為我沒有在活動區內巡邏過。沒有人提出這個要求,因為這裡只有八個人,大家都是朋友,這麼做只是浪費資源,而那個資源就是我。)
我單手在儲藏櫃撈了半天,終於找到一組備用的人類用醫療箱,在警急狀況下我有權限可以動用。我打開箱蓋拿出保溫毯,把自己包起來後爬上修復室的小塑膠床。白光閃動亮起,我封起修復室房門。
這裡也沒多溫暖,但是至少還算舒服。我把自己接上補給修復管線,往後靠在牆上,全身不停發抖。醫療系統親切地通知我,我的效能目前是百分之五十八,而且還在持續下滑中。我並不意外。
我絕對能在八小時內完成修復,受損的有機部位也差不多都能重新長回來,但是在效能只有百分之五十八的前提下,要在這段時間中完成資訊分析可能有難度。所以我在所有維安系統中設下指令,若有任何東西企圖吞噬活動區,就立刻通知我,然後點開我從娛樂頻道下載的檔案。我痛得沒辦法集中注意力在任何有故事情節的東西上,但這些親切的噪音可以陪伴我。
這時,有人敲了敲修復室的門。
我盯著門看,腦袋裡本來有條有理的訊號陣列整個大亂。我像個蠢蛋般開口回應:「呃,怎麼了?」
曼莎博士打開門,往裡頭看著我。我不擅長猜測真正的人類的年紀,就算看了這麼多娛樂節目也一樣。影劇裡的人類通常跟真實生活中的人長得不太一樣,至少好看的影劇都是這樣。她的皮膚是深棕色、一頭淺棕頭髮剪得非常短。我猜她的年紀不輕,否則她不會是主管。
曼莎伯是對我說:「你還好嗎?我看到你的狀態報告了。」
「呃。」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根本不用回答問題,應該直接假裝進入停滯狀態就好。我把毯子往胸口拉高一點,希望她沒看到我身上消失的部位。少了盔甲固定我的身體,傷勢看起來更糟糕了。「我沒事。」
我跟真正的人類相處起來就是很尷尬。不是因為我駭了控制元件所以緊張兮兮,也不是他們的問題,問題在我。我知道我是一架可怕的殺人機,他們也知道,這讓我們兩方都很緊張,而這種緊張又讓我變得更緊張。
除此之外,我若是沒穿著盔甲,就代表我受傷了,我身上的有機部位隨時可能會噗通一聲掉在地上,沒有人想看到那種場面。
「沒事?」她皺眉,「報告上說你損失了百分之二十的軀體。」
「會長回來的。」我知道對一個真正的人類來說,我看起來大概快死了。我受的傷在人類身上等同於失去一條到兩條肢體,外加八成的血液。
「我知道,但一樣啊。」她盯著我看了好一陣子,久到我轉移注意力連上食堂的攝影畫面,看見其他沒受傷的成員全都坐在桌邊聊天。他們在討論有沒有可能還有更多那種地底生物,以及希望手邊有酒精性飲品。看起來挺正常的。
她繼續說:「剛才沃勞斯古博士的狀況你處理得非常好。我覺得其他人可能沒有意識到……他們都很佩服。」
「安撫傷者是緊急醫療指令的一部分。」我把毯子裹得更緊,以免她看見任何恐怖景象。我感覺得到身體下半部有東西在外漏。
「對,但是醫療系統的排序是芭拉娃姬優先,並未檢查沃勞斯古的生命跡象。系統沒有把現場造成的驚嚇列入評估中,而是判定他可以自己離開現場。」
從監視器畫面可以得知其他人已經看過沃勞斯古身上的攝影機拍攝的畫面。他們說了一些類似「我連它有臉都不知道」的話。自從我們抵達至今,我一直都穿著盔甲,在他們身邊時也從沒脫下頭盔。
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脫下頭盔之後他們也只會看到我的頭,就是個標準人類模樣。但他們不想跟我說話,我也一點也沒有想跟他們談話的意願。交談在執勤的時候會讓我分心,至於非值勤的情況……我也不想跟他們說話。曼莎在簽租約的時候見過我,但她幾乎沒正眼看過我,我也沒有正眼看過她,原因再說一次:殺人機+真正的人類=尷尬。時時刻刻穿著盔甲可以減少不必要的交流。
我說:「我的工作也包含了不要在系統訊息……有誤的時候仍聽命行事。」這就是為什麼你需要能思考、具有有機部位的維安配備。但她早該知道了才對。在同意簽收我之前,她上傳了大概十筆抗議訊息,不想接受合約強制配備的我。我不怪她。若我是她,我也不想要我自己。
說真的,我實在不知道自己幹嘛不直接說不客氣,然後說請滾出我的修復室讓我能平靜地坐在這裡外漏就好。
「好吧,」她說,然後花了客觀來說我很清楚是二點四秒、但主觀的感覺卻像是折磨至極的二十分鐘的時間盯著我。「那就八小時後見。在那之前,如果你有任何需要,請透過訊息頻道提醒我。」她後退幾步,讓滑門自己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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