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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將星:古裝大戲《錦月如歌》原作小說【卷七+卷八完結套書】

NT$600

NT$800

  • 作者
    千山茶客
  • ISBN
    9780020241300
  • 上市時間
    2024-12-11
  • 內容介紹
  • 線上試讀
  • 商品規格
  • 書籍目錄
內容介紹 ·Introduction·

──「我要的不是飛鴻將軍,我只要禾晏。」

我要拿回我的名字,以真正的模樣站在世人面前!

★瀟湘書院大神級作者 千山茶客 超越自我之作!

★古裝大戲《錦月如歌》原作小說!

──《護心》周也、《雲之羽》丞磊 領銜主演!

★完結收錄四萬字番外篇

(卷七)

宮宴上,禾晏女子的身分被揭露,她的名字出現在世人面前。

她是大魏第一個女侯爵、女將軍,

也與曾經無人聞問的禾二小姐同名……

回到京城,禾晏展開屬於自己的復仇,

她一步步探查消息,挖掘當年的蛛絲馬跡,

而她身後,有人正悄悄注視著她。

自從知道當年的「禾如非」是女子,

肖玨漸漸意識到,身旁的禾晏並非重名那麼簡單。

如果現在的禾晏就是當年的禾如非,那麼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當真相浮現,肖玨感覺心頭鈍痛。

──當年,他救回一命的人,被禾家人利用、拋棄、毒瞎、活生生淹死……

烏托人即將進京,帶來和談書與開設榷場貿易的請求。

禾晏要揭穿烏托人的詭計與禾如非的面具,

真相大白,將帶給天下人最大的震撼!

(卷八)

當年的飛鴻將軍其實是女兒身,

而她真正的名字叫──禾晏。

揭露真相,禾家覆滅、徐相倒臺,烏托人的詭計失敗。

太子一夕間失去依靠,推舉四皇子的呼聲越來越高,

面對搖搖欲墜的太子之位,他只有一個辦法──

新年初十,是封雲將軍肖玨娶妻的日子,

他要娶大魏第一位女侯爵、女將軍,

他要把兩輩子的錯過,都補償回來。

上一輩子,禾晏回歸身分,被安排嫁入許家,

豔紅鋪陳如血,一如她血淋淋的結局。

這一世,禾晏擁有家人好友,擁有自己的名字與功勳,

她穿上大紅嫁衣,揭下面具昂首挺胸,要嫁給兩世唯一的愛人──

偌大皇宮風雲突變,烏托人捲土重來,全面進攻大魏。

沒有了飛鴻將軍,大魏仍然有女將星。

禾晏跪地請征,

她將執手中劍,護天下人,

守千里山河,明月高懸。

線上試讀 ·Trial reading·

第八十四章 我的名字

朔京的冬天,一日比一日更冷。

夜裡下了雨,第二日清晨,地面便沾上了一層潮濕的冷意。到了十月初十那一日,禾晏早早起了床。

禾綏與禾雲生天不亮就走了,他們一個要上工,一個要上學,禾晏在他們出門後就起了身,點了一方蠟燭,悄悄梳洗完畢,躡手躡腳地出了門。

青梅睡得正熟,現在還不到起來做飯的時候,禾晏知道赤烏住在院子一間空房裡,上半夜守夜,下半夜休息。不過這人心思敏捷得很,怕被發現端倪,禾晏拿出了前生在前鋒營裡突襲潛伏的功夫,走完了從院子裡到院子外這段短短路程。

香香看了她一眼,似是對她的行為不解,禾晏摸摸馬頭。禾雲生很愛惜這匹馬,還特地配了一副馬鞍,不過到底是捨不得騎,馬鞍都是新的。只是今日她要出城,如今是真的窮得沒錢租用馬車了,只能先請香香幫忙捎她一程。

禾晏翻身上馬,就在朔京城這個冬日朦朧的晨光中,向著城外疾馳而去。

雞叫第三聲的時候,青梅打了個呵欠,起床去燒水。燒水爐放在院子外,水壺「咕嘟咕嘟」冒著熱氣,在寒冷的清晨生出一點暖意。她先是去廚房,將粥熬上,又去院子裡給馬廄裡的水槽加水。

禾雲生愛馬如命,從前餵馬都要親自餵,只是如今學業繁重,每日早出晚歸,實在不能時時照料,便將這個榮耀的任務交給青梅。青梅也不敢怠慢,權當香香是府裡第三位少爺,悉心照料著。

往日她走到馬廄時,香香聽到她的聲音,便會來回踱步,今日卻安靜的不同尋常。青梅有些擔心,莫不是病了?近日來天冷的很,人都容易受風寒,何況是馬。青梅走到馬廄前,提著風燈一看,霎時間愣住了,片刻後,她回過神,向著禾晏的屋子匆匆跑去,邊跑邊喊:「姑娘,姑娘不好了!香香……香香被偷……」

門被推開,青梅的聲音戛然而止,屋子裡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她心中慌亂,四處找了一圈,沒有看到禾晏的影子,怔了片刻,大哭起來。

「哐」的一聲,又是門被打開,一個男子的聲音出現在院子裡:「出什麼事了?」

赤烏揉著額心,不得不說,禾家實在是太窮了。院子裡除了三間屋子,竟沒有別的客房。禾綏是個實誠人,要將自己的屋子騰給赤烏住,禾雲生也勉強同意與赤烏同住一屋,被赤烏斷然拒絕了。他雖然素日裡不講究,卻沒有不要命到這個地步,去人家府上做侍衛保護主人家安危,保護到主人家正屋裡去了。最後想來想去,禾綏只能將院子最裡的一間堆放雜物的屋子騰了出來。

這屋子很小,去掉雜物後,只能放得下一張床。赤烏要走的話,還得斜著身子。雖然在肖家也是做侍衛,可待遇天差地別。禾家已經盡力給他提供最好的條件,但很多時候,赤烏都恨不得自掏腰包,讓禾家換一個大些的宅子。

他昨夜守了上半夜,下半夜回屋休息,此刻一醒來,就聽到這小婢子哭得肝腸寸斷,遂起來詢問一聲。

青梅轉過身,見到赤烏嚇了一跳,赤烏平日在院子裡不聲不響的,不跟他們一起吃飯,只是夜裡在雜物間睡覺,實在很沒有存在感。是以有時候青梅都險些忘記屋裡還有這個人。此刻赤烏出現,青梅彷彿抓到救命稻草,撲上來就道:「赤烏公子!姑娘和香香都不見了,被人抓走了!」

赤烏:「……」

他道:「我去看看。」

禾晏的寢屋花裡胡俏的,四處掛著香囊紅帳,赤烏被駭得不輕,若非不得不進,他才不想看這些東西,只是沒想到禾晏隨性自在的外表下,竟然如此愛嬌。回頭得將此事告訴白容微,白容微日後為肖玨布置新房的時候,才能如禾晏的意。

他只看了幾眼就走出房間,青梅跟了上來:「赤烏公子,怎麼樣?」

「她不是被抓走的,她是自己走的。」

「怎麼可能?」青梅不信,「姑娘怎麼會不聲不響的離開?就算要走,也會打招呼的。赤烏公子,」她狐疑的將赤烏上下打量一番,「你該不會怕是不好向肖都督交差,便將責任往我們家姑娘身上推吧。」

赤烏忍無可忍,「姑娘看清楚,妳們家小姐被抓走之前,還認真疊好了被褥。」被褥是涼州衛新兵的疊法,四四方方,如一個方形的豆腐塊,一看就是出自禾晏之手,「請問哪個刺客抓人之前,還要等她疊好被子再抓?」

青梅:「可是……」

「抓人就算了,連人帶馬一起抓的,在下從未見過。」

青梅不說話了。

又過了一會兒,她像是把剛剛對赤烏的指責和懷疑全部忘記了似的,又客客氣氣地問道:「那麼赤烏公子,您能不能想到,姑娘為何要不告而別?」

「恕在下不知。」

赤烏心中也是一肚子火氣,這院子裡只有青梅和他兩個人。看青梅這傻乎乎的樣子,禾晏哪裡用得著這樣大費周章的偷偷出府,毫無疑問,就是為了防止自己跟著她!

現在人不見了,回頭少爺問起來,他必然要倒楣。禾晏自己走得輕鬆,給他留了一地雞毛,早就知道去禾家這一趟不是個好差事,果不其然!

「現在怎麼辦?要報官嗎?」青梅六神無主,只能盯著眼前唯一還能說上話的人。

赤烏道:「不用,我出去找她吧。」禾晏既然偷偷出門,極有可能是辦不想讓人知道的事,報官將事情弄大了反而不好。

才走了一步,袖子就被人扯住了,赤烏回頭一看,青梅抓著他,彷彿怕他下一刻也跟著不告而別似的,「我跟你一起去。」

「不必。」

「這院子裡只有我一個人了,連香香都不在了,」小婢子嘴巴一扁,似乎要哭,又強行忍住了,「赤烏公子,我跟你一起去找吧!」

赤烏:「……」

他無奈,「好吧。」

自己走後家裡如何天翻地覆,禾晏當然猜得到。只是她相信赤烏,能安撫住青梅那個哭包。

她也沒辦法,若非秦嬤嬤的相好——牛鐵匠每月只有初十才會下山去「昌茂鐵鋪」,她也不會想出這個法子。總不能讓赤烏跟著一道去,只能偷摸著出門,至於其他的,等找到秦嬤嬤,先將此事解決後再說吧。

香香自打來了禾家後,就好吃好喝的被禾雲生養著,偶爾不上學時,會牽著牠去附近的河邊跑跑路。小馬跑起來還是很快的,禾晏出城很順利,一路問行人,總算到了荒山山腳下的市集。

這裡不如城裡熱鬧,附近的村鎮只有這麼一個大的集市。每月初十,各路生意人都會在此擺攤。有賣草藥的,也有賣舊衣裳的、賣牛賣羊的,好不熱鬧,看得人眼花繚亂。

禾晏牽著馬走到一處賣酒的鋪面前,掌櫃的笑著招呼:「小哥可是要買酒?」

禾晏今日出門為了方便,便做男裝打扮,聞言只笑道:「我要去給我的馬打一雙馬蹄鐵,聽說附近有個鐵鋪叫『昌茂鐵鋪』,掌櫃的可知在什麼地方?」

那掌櫃的聞言,給禾晏指了一個方向,「你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走到頭了,往右看,那就是昌茂鐵鋪。」

禾晏同這人道過謝,就牽著香香往那頭走,待這條路走到盡頭,往後一轉,果然見正對著自己的地方,有一處店鋪,上頭潦草的寫著「昌茂鐵鋪」四個字。

禾晏把馬拴在外頭,自己走了進去,裡頭只有個頭髮花白的老師傅,坐在鐵爐前,「叮叮噹噹」的敲著一口黑鐵缸。

「師傅。」禾晏喚了他一聲。

老師傅抬起頭看了禾晏一眼,問:「客官想打什麼?」

「抱歉,」禾晏道:「我不是來打鐵的,我是來同師傅打聽一個人,叫牛鐵匠,聽說他每日初十會來這裡,今日他來過了嗎?」

禾晏有些不確定,福旺只說牛鐵匠每日初十會來,但沒說什麼時候來。以牛鐵匠的謹慎,一定是做完生意就離開。她出城到這裡,眼下快正午,或許牛鐵匠已經到過此地,然後離開了。

老師傅聞言,停下手中的動作,站起身,拿起一邊浸了水的帕子,擦去手中汙跡才道:「老牛今日還沒有來。不過,他已經遲了,這還是他第一次遲到。」

禾晏:「遲了?」

「每月初十清晨,他會來這裡交貨。老牛的手藝很不錯,」老師傅有些感慨地道:「我本來讓他來我鋪子幫工,每月工錢比他自己做高得多,他不肯,就算了。按時間,今日清晨辰時,他該到此地,交給我上月請他做的十把鐵鐮,但現在已經快正午了,」老師傅看了看外面的日頭,「他還沒有來。」

「或許是路上有什麼事耽誤了。」禾晏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一沉,只怕是許之恒已經先她一步找到秦嬤嬤的下落,故而現在都見不到牛鐵匠。

「老牛是個穩妥人,若無要緊事,不會遲到。」老師傅又問禾晏:「公子找他做什麼,我認識他起,他就是獨來獨往一個人。公子認識老牛?」

禾晏笑道:「不算認識,我找他,只是想問他打聽一些事而已。」

老師傅點了點頭,指了一下旁邊一個木板凳,「那公子就在這裡坐坐吧,等老牛到了再談。」

禾晏依言坐下,但沒想到,這一坐,就是一整日。

太陽漸漸落山了,天色有些發暗,老師傅完成了一天的活計,洗了手換好衣裳,站起身對禾晏道:「公子,看樣子,老牛今日是不會來了。」

「市集到這個時間就快結束了,我也要關門了。」他委婉的示意禾晏到了該離開的時候。

禾晏的心沉得像是墜了塊石頭,勉強一笑,道了一聲「好」。到底又不放心,對老師傅鄭重道:「師傅,今日之事,還請你不要對旁人提起,牛鐵匠也是一樣,再過幾日,我會再來一趟。」

老師傅應過,禾晏才牽著馬離開。

集市上的人三三兩兩的散去了,只有熱鬧過後剩下的一片狼藉,有貧苦人家母子正彎腰在地上撿著剩菜瓜果,遠處的燈籠漸漸亮起,禾晏牽著馬慢慢走著,實在難以高興起來。

原本以為,福旺發現了線索,今日來此,會順著牛鐵匠找到秦嬤嬤的下落,沒想到一無所獲。

過去幾個月,鐵匠每月都按時去打鐵鋪交貨,可偏偏今日沒有來。從早等到晚不見蹤影,根本不可能是遲到。要麼是牛鐵匠帶著秦嬤嬤再次搬走,要麼,就是他已經沒辦法過來了。

禾晏目光微沉。

待回了家,家中早已一片混亂。禾綏還未回來,禾雲生正準備出門,一家子人吵吵嚷嚷的,禾晏牽著馬回去的時候,青梅正在門口,乍一看到禾晏,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才衝過來,一邊喊道:「姑娘回來了!」

禾晏還沒來得及開口,禾雲生就一馬當先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道:「妳去了什麼地方?還帶走了香香!」

禾晏一時不知道他這是在關心香香還是自己,想了想,就道:「我就是今日閒來無事,這些日子不曾出門,於是便帶著香香出去走了走。」

「既要出去,為何不帶著人?」禾雲生看了在一邊默不作聲的赤烏一眼,「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啊,」禾晏佯作吃驚,「我走的時候在桌上留過字了。你們沒有看到嗎?倘若沒看見,或許是外頭飛來的燕子叼走了。」

「隆冬寒天的,哪裡來的燕子。」禾雲生冷眼瞧著她瞎編,「妳到底幹什麼去了?」

「我就是出去逛了逛,沒做什麼。我瞧時間還早,赤烏還未醒,就不要吵醒他了,反正過會兒就回來。沒想到好久不曾出門,一出去便忘了時間。對不住,這一次是我貪玩,下一次絕對不會如此。」禾晏毫無誠意的道歉。

赤烏:「……」這是在說他睡得太死了嗎?

禾雲生氣怒:「禾晏!」

「我餓了,青梅做飯了嗎?」禾晏摸了摸肚子,這是真的,她今日在打鐵鋪守了一天,一步也不曾離開,就怕走的關頭錯過了牛鐵匠,連吃食都是在門口買了兩個饅頭解決了。

「做了做了。」青梅連忙去廚房端飯菜出來,「姑娘餓了就先吃東西,奴婢一直熱著粥,這會兒嘗著正好。」

「謝謝妳啦。」禾晏笑咪咪地答。

禾雲生對禾晏縱是氣怒也無可奈何,禾晏要做什麼,向來不是他能管得住的。一時間既生氣又無奈,只得跟著禾晏在桌前坐下,拿起筷子食不知味地吃著。

赤烏站在門邊,心中亦是疑惑,禾晏出去整整一日,這一日,他與青梅四處找人,都沒找著禾晏的下落。禾雲生險些就要去報官了,眼下禾晏看起來安然無恙,神情亦沒有太多破綻。

不過……她究竟去幹什麼了?

偏僻的院落裡,房間中一男一女相對坐著。這一男一女年紀都已經不小,男的皮膚黝黑,臉上皺紋橫生,手指也是髒兮兮的,生的壯碩有力,一看就是做力氣活的漢子。女的則是四十來歲,雖然穿著普通不起眼,但肌膚細嫩,尚有幾分徐娘半老的姿色,不像是吃過苦的模樣。

男子要好些,那女子則是面色格外驚惶,他們二人手腳都被繩索綁著,不能動彈,嘴巴倒是還能說話,但自打到了這裡,叫了許久,也沒有一個人來應答。

「老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女子開口,聲音慌亂。

這一男一女,正是禾晏要找的牛鐵匠和他的相好秦嬤嬤。

牛鐵匠搖了搖頭,這個漢子看起來木訥,一雙眼睛卻有些精明,四下看了看,就道:「或許是許家來人。」

一聽「許家」二字,秦嬤嬤渾身上下便止不住的發起抖來。

當初她跟著賀宛如一同進了許家,賀宛如得寵,連帶著她這個做奶媽的,也過了一段好日子。吃用都比過去在賀家好得多,可惜的是好景不長,自打賀宛如死後,她就過上了顛沛流離,東躲西藏的日子。

想到賀宛如的死,秦嬤嬤便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賀宛如是她一手奶大的孩子,雖然性情驕縱些,卻對她這個奶媽十分信任。秦嬤嬤當初不是沒提醒過賀宛如,有些事情是祕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倘若有人將祕密毫無遮掩的告訴妳,那不是對妳的信任,是因為,在對方眼中,妳已經是個死人了。

死人是最能保守祕密的。

她不是沒勸過賀宛如,要賀宛如收拾細軟跟著她一道逃走。可惜的是賀宛如並不相信她的話,於是賀宛如就死在了許府中。賀宛如死前,秦嬤嬤預料到自己的下場,於是寫了一封信給這個老相好,希望在自己死後,牛鐵匠能幫襯著照顧她的家人。

牛鐵匠雖是個做粗活的匠人,腦子卻活絡,又對秦嬤嬤存了幾分真情,便給秦嬤嬤出了個主意,只道她死了,秦嬤嬤的兒孫還是會有危險。不如逃走,許之恒或許會因為有所顧忌而不敢對秦嬤嬤的家人下手。

秦嬤嬤一聽,倒是覺得牛鐵匠所言不無道理,至於逃去哪裡,自然是牛鐵匠說了算。

這一年來,她與牛鐵匠藏在荒山中,的確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但在昨日夜裡,不知為何,山上的草屋突然闖進一群陌生人,輕輕鬆鬆的將他們制服帶走,等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這間屋子裡了。

「老牛,我們是不是要死了?」秦嬤嬤膽怯地開口,「他們找到我們,不會給我們活路……我的孫兒……還有你,是我連累了你們。」

牛鐵匠道:「阿秦,莫怕,我看他們未必想要我們的命。」

秦嬤嬤抬起頭:「你說什麼?」

如果能有一線生機,誰會輕易想死?秦嬤嬤也不願意死,聽聞牛鐵匠如此說,眼中立刻閃過一絲亮光。

「如果是許之恒,在找到我們的時候就動手了,根本不會留我們的性命到現在。」牛鐵匠安慰她,「至少現在我們還不會有危險。」

「那……那你的意思是,抓我們的人不是許大爺?」秦嬤嬤疑惑地開口,「那他抓我們究竟要做什麼?」

「這個我也不知道。」

秦嬤嬤沉默下來,有時候未知的恐懼才是最讓人可怕的。對方就這麼將他們二人扔在這裡,不聞不問,反而比一開始就亮出身分更讓人猜疑。

不知過了多久,外頭有人的聲音響了起來。秦嬤嬤精神一振,期望地看向緊閉的房門。

房門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先進來的是兩個黑衣人,一男一女,神情看不出什麼端倪。後進來的是一個年輕男人,生的格外俊美,看衣著,應當不是尋常人家。

秦嬤嬤在許家伺候多年,這點眼色還是有的,一見到這三人,就知道最後那個俊美青年才是主子,當即就開口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倒是牛鐵匠一聲不吭,只是默默打量著來人。

俊美青年在屋子中間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兩個黑衣人立在他身側,他目光掠過二人,最後落在秦嬤嬤身上。

分明是平靜的神情,卻讓秦嬤嬤打了個寒顫。

「妳是許家賀宛如的奶娘?」那人開口問道。

秦嬤嬤心一沉,原先還抱著僥倖,如今這人一開口她就明白,對方就是衝著許家的祕密而來。她道:「的確……公子……」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打斷。青年淡淡開口:「賀宛如是怎麼死的?」

商品規格 ·Specification·

尺寸(公分)14.8*21*4.8cm

開本 25

頁數 752

書籍目錄 ·Book Catalogue·

(卷七)

第八十四章 我的名字

第八十五章 為你而來

第八十六章 再回學館

第八十七章 夜探禾府

第八十八章 生辰

第八十九章 吉日

第九十章 我的劍

第九十一章 真相

第九十二章 斷離

第九十三章 青出於藍

(卷八)

第九十四章 新年

第九十五章 出嫁

第九十六章 獨寵

第九十七章 父子

第九十八章 逼宮

第九十九章 請征

第一百章 將星

尾聲

番外、逍遙

番外、月亮的祕密

番外、長相思

番外、長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