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內容介紹
- 線上試讀
- 商品規格
- 書籍目錄
糾纏四世,將迎來最終章!!!
★《山河枕》、《長風渡》、《長公主》殿堂級作者 墨書白,重生四次力作!
★外冷內熱禁欲攝政王 秦書淮 × 外浪內純重生長公主 秦芃。
★影視版權已售出。
在南方邊疆,秦芃終於見到了她一直記掛的人
──北燕皇帝趙鈺,趙芃的弟弟,她僅存的家人。
看著趙鈺懇求的神情,秦芃忍不住答應要陪他去北燕。
可秦書淮卻想起當年趙鈺強硬地帶走趙芃的屍身,葬於自己的皇陵。
他不想再次失去秦芃。
回到宣京,幼帝一道聖旨打亂了朝堂。
──將柳家嫡女柳詩韻賜婚給秦書淮。
秦書淮無論接旨與否,都將影響齊國局勢。
而柳詩韻利用輿論,將秦芃推向風口浪尖。
秦芃發現,自己過去的死似乎都與柳詩韻有關,
這時探子來報,柳詩韻居然與北燕人相約於茶樓!
當秦芃來到茶樓,茶樓卻燃起了大火。
這場大火,
燒出了針對秦芃與秦書淮的陷阱,以及多年前的滅族之禍。
北燕、南齊與巫族,
秦芃重生四世的糾纏與執念,將於灰燼中,撥雲見日──
第三十六章 賜婚
八月初對於南齊而言還屬盛夏,李淑坐在水榭裡,斜躺著吃著葡萄,瞧著秦銘臨字,同盯著秦銘的張瑛道:「皇帝雖然不是什麼書法大家,卻還是要有一手好字的,這字就像人的臉面,許多朝臣平日見不著皇帝,看見這字便想著天家如何。字不僅要好看,還要威嚴,要震得住人,張大人,您說是不是?」
張瑛垂眸看著秦銘的字,一貫嚴肅的臉上帶著幾分難以言說的溫和。
「您說得有道理,但是陛下畢竟還小,腕力不夠,您讓他一晚臨摹兩百張字帖,是不是太多了?」
「不多,」李淑吃了顆葡萄,笑咪咪道:「比起你當年,怎麼算得上多?你說是不是?」
張瑛沒說話,許久後,張瑛垂下眼眸,淡道:「當年的事,難為娘娘還記得這樣清楚。」
「我這個人啊,沒其他本事,就是記性特別好。」
李淑說著,抬起手來,露出她手上的疤痕。那疤痕很深,從顏色上來看,似乎久經歲月,她摩挲著手臂,慢慢道:「你說他們這次去了南邊,會見著巫禮嗎?」
「見與不見,有區別嗎?」
張瑛沒有回頭,撥弄一下秦銘的手,讓他的筆立起來,秦銘抬眼看了張瑛一眼,垂下頭去。
張瑛直起身,從袖中掏出帕子,擦了手上染到的墨,平靜道:「他不是咱們的族人了,早和咱們沒了關係。」
「也是。」李淑點了點頭,同秦銘道:「銘兒,將字帖給母親瞧瞧。」
說話間,外面傳來通報聲,是柳詩韻來了。
李淑有些詫異,忙讓人傳柳詩韻進來,柳詩韻跪拜後起身,恭恭敬敬叫了聲:「張大人。」
張瑛點了點頭,同李淑告辭:「太后娘娘,老臣告退。」
李淑應了聲,張瑛便退了下去,秦銘跟著告退下去,留下柳詩韻和李淑在水榭中。
「今日來找我做什麼?」李淑端了茶,抿了一口,聲音平淡,聽不出情緒。
柳詩韻跪坐在地上,恭敬道:「今日秦書淮和秦芃回來了。」
「秦芃居然還能回來?」李淑挑了挑眉,隨後笑出聲來:「倒是個有本事的。」
說著,她放下杯子,轉動著手鐲,沒說話,似是在思索什麼。
柳詩韻抬頭打量李淑一眼,繼續道:「他們二人的關係,似乎有些微妙。」
「哦?」李淑抬眼看向她:「說說,怎麼個微妙法?」
「兩人之間關係,如夫妻冷戰一般,雖互不搭理,卻親密無間。秦書淮正在討好秦芃,但秦芃沒有理會。」
聽了這話,李淑明白柳詩韻的意思:「妳對秦書淮還不死心呐?」
尋常女子聽見這話,大多是要覺得難堪的,然而柳詩韻卻面色坦蕩:「我就看上這麼一個男人,左右該試一下的。」
「詩韻,」李淑嘆息,抬起戴著甲套的手,撫在她的面容上,有些惋惜道:「妳母親沒教過妳,別在一個男人身上放太多心思嗎?」
「她教不了我這些。」柳詩韻面色從容,執著道:「她對父親,難道沒花很多心思嗎?」
「真是巫樂的好女兒,」李淑拍了拍柳詩韻的臉,退後斜倚在扶手上,聲音中帶著冷意:「我可以幫妳,可是後面的造化,就看妳自個兒了。」
「若是嫁不了秦書淮,」柳詩韻冷了聲音:「那我就拿這條命送秦芃上路。」
「好。」李淑鼓掌起身:「我成全妳。」
※
秦芃回到衛府時,衛老太君正在院子裡教著五個孩子筆劃。
秦芃在一旁候著,等著衛老太君比劃完畢,她拿了帕子上前,遞給老太君道:「母親老當益壯,舞起刀來仍舊不遜青年。」
「我老了。」衛老太君擺了擺手,嘆息:「妳就別哄了我,咱們不管這套,說點實誠的。」
說著,衛老太君抬頭:「阿衍怎樣了?」
「我來時已經痊癒得差不多了,不過有一事我得同母親稟報。」
「嗯,妳說。」
「小叔說,他打算留在邊疆。」
聽聞這話,衛老太君頓住步子,她抬起頭,定定地看著秦芃。
她似乎想說什麼,然而她的唇顫動片刻,還是什麼都沒說。
她收回目光,彷彿方才想說的不存在一般,將帕子搭在秦芃手上,淡道:「嗯,他決定了就好。再教衛德兩年,就送到戰場上陪他,也算有個接班人,其餘的……」
衛老太君抿了抿唇:「還是好好讀書吧。」
秦芃將帕子交給旁人,上前扶著衛老太君:「母親您放心,小叔不在,還有我。」
「當年老二媳婦兒也是和我這麼說的。」
衛老太君驟然冒出這麼一句,這位老二媳婦兒,就是當初跟著丈夫自殺的那位。
秦芃明白衛老太君的擔憂,這位丈夫、兒子都戰死沙場的老人,她承受不起再一次失去。
她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忠烈是衛家選的,衛家的男兒總是義無反顧走向這條路。
秦芃從未見過這樣的家族,重生到這樣的家族裡,大概是秦芃覺得這大半輩子,最幸運的事。
「芃芃,」衛老太君轉頭瞧她,突然道:「嫁人吧。」
「母親……」秦芃一時語塞。
衛老太君想了想:「之前妳不是對那個柳書彥有意思嗎?還有秦書淮,不行咱們想想其他……」
「老太君,大夫人,」兩人說話間,管家走了過來,恭恭敬敬道:「攝政王在外求見。」
「轟出去!」
「請進來!」
兩人同時開口,秦芃看向衛老太君,帶著哀求之色:「母親……」
「叫進來,趕緊的。」衛老太君給管家使眼色,秦芃有些無奈,乾脆起身,回了自己房裡,眼不見為淨。
秦芃剛進去沒多久,秦書淮就走了進來,恭恭敬敬行禮後,轉頭道:「老太君,芃芃可在?」
「在!」衛老太君趕緊朝著丫鬟比劃:「去,趕緊領著王爺過去。」
秦書淮抿了抿唇,謝了衛老太君後,跟著丫鬟去了後院。
秦芃把門鎖得死緊,秦書淮站在門口,猶豫片刻,還是上前,敲了敲門道:「芃芃。」
秦芃不說話,坐在屋裡看書。
秦書淮想了想,繼續敲門,就這麼不厭其煩地敲著門叫秦芃的名字。
秦芃沒理會他,彷彿這個人不存在一般。
秦書淮等了一會兒,還不見人開門,嘆了口氣道:「妳不要同我置氣了,我錯了。我以後不會這樣。」
「錯哪兒了?」
秦芃翻了一頁書,在裡面提了聲音。
見秦芃回應她,秦書淮立刻興奮起來,然而這個問題出來,秦書淮憋了半天,終於道:「我……我不該讓趙鈺受傷?」
「你走吧。」秦芃直接開口:「夜深了,王爺請回。」
「等一下!」秦書淮趕緊阻止,拚命思索:「我……我不該強迫妳回來。」
「繼續。」秦芃坐在裡面,語調平靜。
秦書淮實在是說不出了,只能道:「芃芃,妳直接同我說吧。」
「還有下次嗎?」
秦芃合上書,看向門外,秦書淮沒有說話。
秦芃提了聲音:「還有這麼逼我的時候嗎?」
聽著秦芃的聲音,趙一和江春拚命給秦書淮打眼色,陸祐冷笑了一聲,扭過頭去。秦書淮低著頭,許久後,他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慢慢道:「還有的。」
一聽這個回答,趙一和江春用手捂住臉,知道今日這門是進不去了。
秦書淮看著裡面,認真道:「我有底線的,芃芃。趙鈺讓我覺得危險,妳若跟他去了,我怕妳回不來。下次若還是這樣,我還是會把妳搶回來。」
「秦書淮,」秦芃有些頭疼:「我是人,我可以自己選擇,哪怕你不喜歡,你得尊重,明白嗎?」
秦書淮站在外面沒說話。
秦芃站起身,繼續道:「秦書淮,你太過偏執。」
秦書淮沒說話,許久後,他慢慢道:「若不是偏執至此,哪裡還有妳我如今?」
「有些東西是等來的,有些東西是求來的。不是說求來的就不好……」
「你走吧,再多廢話一句就別怪我不客氣。」
秦芃這話說出來,已是氣急了。
秦書淮知道,他卻沒走,想了想,便到臺階上,雙手籠在袖間,坐了下來。
一坐大半夜,陸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坐到秦書淮身邊,頗為感慨道:「王爺,您說您倔什麼呢?撒一句謊的事……」
「我不能騙她。」秦書淮說得認真。
陸祐一時梗住,只能道:「行行,您開心就好。」
秦書淮就在門口坐著,等第二日天亮了,秦芃瞧見秦書淮還坐在門口,不由得有些詫異。
她本來想問,卻生生憋住。假裝這人不在,洗漱過後便上了朝。
秦書淮就一直尾隨她,也不說什麼,就是跟著。
等到了大殿上,兩人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大殿上依舊如往常一般,爭辯著芝麻小事兒。等朝會將散,所有人打算離開時,秦銘突然開了口。
「等一下!」秦銘變著聲的嗓子,提高了聲音道:「朕、朕有一道聖旨!」
聽了這話,所有人看向秦銘。
秦銘登基這麼久了,這是他第一次下旨,大家不免好奇是什麼。
秦芃抬頭看了秦書淮一眼,想知道點消息,秦書淮也不知曉,朝著秦芃搖了搖頭。
秦銘從旁邊拿了聖旨,遞給一旁的大太監。大太監顫抖著聲,念出了上面的話。
念完之後,全場安靜下來,誰都不敢出聲。秦書淮靜靜看著秦銘,神色平靜:「陛下,您要給我和柳小姐賜婚?」
秦銘在龍椅下的腿微微顫抖,面上卻儘量維持著平靜道:「朕覺著,攝政王孤家寡人多年……需得有人照顧了。」
「是需有人照顧了。」秦書淮點點頭。
在場的人不敢說話,誰都知道,如今的天子是傀儡,王爺卻是實打實的實權王爺,這傀儡天子把婚事打倒王爺頭上來,怕是要出大事。今日秦書淮要麼遵旨,要麼抗旨。若是辦了秦書淮,這不可能。可若秦書淮若真的當著眾人的面抗了這旨意卻無事,那秦銘的皇帝威嚴便沒了。
一旦開了這個口,就沒完沒了。
秦芃也知道這個道理,她今日不可能讓秦書淮接這個旨,但也絕不能讓他抗這個旨。
她盯著秦書淮,在秦書淮即將開口的瞬間,她驟然驚呼。
「啊!」秦芃倒在椅子上,侍女春素看明白秦芃的意思,大叫:「公主暈倒了!快叫太醫!太醫!」
秦書淮一聽這話,什麼都顧不上,掀了珠簾就衝了進去,焦急道:「太醫 !」
然而一觸及秦芃,秦書淮便被秦芃反手抓住袖子,秦書淮低下頭,看見秦芃對他搖了搖頭,秦書淮立刻明瞭了秦芃的意思,他抿了抿唇,掀了簾子同秦銘道:「陛下,長公主暈厥過去,臣欲送公主前往太醫署,還望陛下批准。」
「攝政王趕緊!」秦銘從龍椅上站起來,慌慌張張想要去看秦芃,秦書淮直接將秦芃打橫抱起,匆匆忙忙趕了出去。
太監張德禮攔下了要跟著的秦銘,低頭道:「陛下,早朝還沒散呐。」
秦銘頓住步子,下意識朝張瑛瞧了過去,張瑛冷眼看過來,秦銘嚇得一個機靈,慢慢往龍椅上退了回去。
秦書淮抱著秦芃進了偏殿,放秦芃躺下後便讓人退了去,只留下春素在屋中。人一空,秦芃從床上爬了起來,忙道:「你攔住太醫,今日早朝別回去了。」
說著秦芃就去穿鞋,秦書淮一把拉住她:「妳做什麼去?」
「問清楚。」秦芃冷著臉:「小銘一個孩子,能下出這種聖旨來?我去找李淑。」
說完,秦芃便拉開秦書淮,急急忙忙往李淑的宮裡趕過去。
去的時候李淑正在繡花,見秦芃來了,面上露出詫異之色,趕忙起身道:「芃兒來了?是下朝了嗎?」
「都退下去!」秦芃一進屋中,便滿臉冷色,下人們什麼話都沒說,立刻乖順地退了下去。李淑有些忐忑,面上帶著慌張:「這是怎的了?妳今日在外面受氣了?」
「給秦書淮賜婚的聖旨是怎麼回事?」
秦芃壓著怒氣,看著面前這個彷彿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的女人,有時候覺得不如直接一杯毒酒毒死了算了。卻又覺得這畢竟是原身的母親,她占了原身的身體,不能做出這種事兒來。
李淑聽著秦芃的話,愣了愣後,小心翼翼道:「那聖旨可是……有什麼不妥?」
「所以聖旨果然是妳讓小銘下的?」
李淑聽著秦芃的聲音,立刻覺得不好,趕忙將秦芃拉過來,討好道:「妳別生氣,先消消火,喝茶,來,喝茶,有什麼錯我改就是了……」說著,李淑將茶碗送到秦芃手邊。
秦芃接過茶碗,冷著聲道:「妳且說清楚,到底是為什麼?」
「嗨,」李淑將帕子一甩,轉頭瞧著外面,強笑道:「我這還不是為了妳嗎?柳詩韻出身柳家,柳家一向是向著皇室的不是?她嫁給秦書淮,給秦書淮多說說咱們的好話,咱們日子不就好過許多了嗎?」
「這是柳詩韻同妳說的?」秦芃喝了口茶,大概猜出是怎麼回事來,抬頭直接叫了外面:「雀香進來。」
雀香是之前她安排在李淑身邊的丫鬟,之前將李淑身邊的人打死之後,她直接將自己人調到李淑身邊。李淑一聽便知道不好,強硬著聲道:「妳有什麼問我就可以了,妳是連我都信不過了嗎?」
秦芃沒理會她,瞧著雀香道:「我不在這些日子,太后都見了哪些人?」
「張瑛張大人、國舅爺、柳詩韻柳小姐等人時常走動,柳小姐多次給太后娘娘贈禮,與娘娘相談甚歡。」
「妳血口噴人!」李淑猛地站起來,焦急道:「芃兒聽我解釋,絕不是這個賤婢說的這樣,妳聽我說……」
「送了什麼東西?」秦芃完全沒理會李淑,看著雀香道:「說說。」
「夜明珠十顆、黃金兩萬、鎏金項鍊十條、白玉鐲兩對……」
「閉嘴妳這下作東西!」李淑驟然起身,朝著雀香撲了過去。
秦芃一把抓住李淑,吼出:「妳給我坐下!」
李淑被秦芃吼呆了,片刻後,她紅了眼,絞著手帕道:「芃兒……」
「李淑啊李淑,」秦芃看著李淑的模樣,滿腔怒火瞬間化作憐憫和無奈:「妳是一定要害死自己的子女才肯甘休是嗎?」
「我沒有的!」李淑趕忙擺手,解釋道:「那柳小姐這樣好看的容貌,這樣好的性子,這樣好的家世,而且她與秦書淮私下本就有往來,只是她父親攔著,我只是成人之美,我讓小銘賜婚,秦書淮當感激才是!」
「這也是柳詩韻同妳說的?」秦芃嘲諷開口。
若是其他人同她這樣說,她可能會懷疑,可李淑這個人,一貫是這樣沒譜的。
說她膽子小,為了這麼點蠅頭小利,卻什麼都幹得出來。說她膽子大,但隨便嚇唬一下,便扛不住了。
說白了,這個人就是蠢。
秦芃思索著,有些疲憊地坐了下來:「錢呢?把秦書淮賣了這麼多銀子,妳把錢弄去哪兒了?」
「妳舅舅……」李淑低著頭,小聲道:「在外做了點生意,資金周轉不靈……」
聽了這話,秦芃不由得苦笑,李淑這些個兄弟,她早就查清楚了,沒一個好的。就他們那點生意,能花這樣多?無非是哄著李淑,拿錢去賭去嫖了。
「母親啊,」秦芃伸出手,將李淑的頭髮挽到耳後,認真瞧著她:「我都不知道該說妳是太蠢,還是活得太好。都到今日了,妳還不用腦子做事嗎?」
李淑呆呆瞧著秦芃,全然看不透女兒的神色。秦芃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此事就這樣吧,小銘懂事前,妳別見他了。」
「芃兒!」李淑猛地抬頭,滿臉震驚:「妳什麼意思?妳不讓我見銘兒?」
「不只小銘,」秦芃面色平靜:「日後,妳誰都不許見。」
「妳放肆!」李淑來了氣,猛地站了起來,指著秦芃道:「我是太后,我是妳母親!哪裡輪得到妳來指揮我?妳反了!當真是反了!」
秦芃沒說話,她站起身,旁邊春素給她披上披風。李淑繼續罵罵咧咧道:「我生妳養妳,把妳一手拉扯到大,妳今日就是這樣對我的?妳還有沒有點良心?」
秦芃不理會她,穿上披風,便往外面走去,李淑緊隨著追出去,用著市井字眼罵了起來:「妳這個小賤貨小破鞋,活該守寡一輩子!妳以為妳和秦書淮那點破事兒我不知道?妳以為人家會娶妳?無媒無聘被人睡的破爛貨色,我給秦書淮賜婚也是為妳好!妳眼裡還有我這個當娘的嗎?妳的身分骨血皮肉哪點不是我生的,妳……」
李淑一路追到門口,秦芃驟然轉身,冷眼看著她。
「妳若再多說一句,」她平靜道:「我就拔了妳的舌頭。」
李淑驟然收聲,驚恐地看著秦芃。
上一次她露出這樣的神色,她身邊的人都死了。
她瑟瑟發抖,秦芃看著她惶恐的模樣,轉過身去,走出大殿,同外面的人道:「將屋子封了,就說太后染疾,不便見客,別讓她再見外面的人。」
「是。」雀香恭敬行禮,送秦芃離開。
等秦芃走後,雀香回來,看見李淑坐在高位上,捧著茶碗,輕抿了一口。
「告訴柳詩韻,」她笑了笑:「剩下的,就是她的造化了。」
尺寸(公分)14.8*21*1.89 cm
開本 25
頁數 296
第三十六章 賜婚
第三十七章 柳詩韻
第三十八章 煙雨茶楼
第三十九章 公主案
第四十章 巫族
第四十一章 世家
第四十二章 北歸
第四十三章 執念
第四十四章 不負